密切注意

甘肃白银系列杀人案告破：依靠DNA技术28年的悬案终于告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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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福芬拿出丈夫死前的警官证，抚摸着发黄的照片说：“老张，这次你不用记得了。白银**案最新报道失实”

原标题：放大镜区分指纹和梦境，大喊抓住他

退休刑警回忆起28年的白银杀人案调查过程

8月27日高夕阳网的消息传出后，小银沸腾了，困扰白银人民多年的“噩梦”终于消失了。被《你去哪里》折磨了几年的受害者家属终于得到了慰藉，身着红衣放鞭炮庆祝，但陪伴他们多年、参与破案的老警察们却感慨良多。在过去的28年里，年轻人一直满头银发，有的带着仇恨退休，有的别无选择只能转学，有的带着遗憾早逝，只是因为当时银发案没有破，不知道凶手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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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北京晨报》记者采访了白银市公安局原刑侦队长张的遗孀王福芬以及当时参与办案的刑警。在检测过程中，很难看到每个人脸上的笑脸，气氛紧张压抑。

退休刑警：

感觉不是欢快而是惭愧

1988年5月26日晚，白银公司23岁女职工白在白银市永丰街家中被杀害。

张和平(化名)现已退休。他告诉《北京晨报》，他是1988年第一桩谋杀案中第一批到达现场的警察。回想起当时的情形，他记忆犹新。这房子是一套公寓。他们冲进去，看到死者躺在里屋，一丝不挂，满是伤口。“地上全是血，窒息感特别重。我们一进去，一个小刑警转身就跑了出来，‘哇’的一声就吐了。”张和平说，能当刑警的人心理素质都很好，但大多数人面对这样残酷的杀人场面还是有些适应不良。“我忍着泛酸水，完成了田间工作，后来偶尔想起，心还是凉的。”在调查过程中，张和平及其同事首先提取在押人员的指纹进行比对，但无法比对，逐渐将提取范围扩大到所有拥有白银户籍的男性。“当时哪有现在的高科技，都是人为比较。指纹识别虽然有，但是进展很慢。如果不是每天睡觉，只能对比几十个。”有时甚至警察用放大镜看指纹。

时光飞逝。已经退休的张和平那天正在家里看电视，得知高被捕。他说，他的第一感觉不是“高兴”，而是“惭愧”。他还是不敢相信这个疯狂的杀人犯已经在他们眼皮底下舒舒服服地生活了这么久。当年，他们关注的是其他人。“我觉得我做了很多没用的工作。当时通过作案手法、心理等方面的分析，把人群定为高学历青年男性。但没想到他只是一个没上大学的农民。”张和平表示不想过多了解破案细节。“这个案子困扰了我和我的同事这么多年，现在是个结果。只能说是有人在看。”

移交警察：

当时没有人会开玩笑

已被调走的警察李晓光(化名)告诉《北京晨报》记者，他于1999年从刑警队调到派出所工作。据他说，1998年，在事件的高峰期，他和队友两三个月没有回家吃饭，都是24小时值班，不断反复研究已知的线索，却没有实质性的进展，这也让整个团队感到非常沮丧。

他回忆说，那段时间，队里没人会开玩笑，大家脸上几乎看不到笑容。每个人的神经都很紧张，他们害怕谋杀案会在他们还在侦查的时候再次发生。“每天都很压抑。”他说。

我想如果我换了工作，如果我不接触这个案子，我就会忘记，但是李晓光错了。“我不时会突然想起各种银案。我明明不想扭转这个案子，却不自觉的跟着。”与之前的“正面”研究相比，他开始关注网络帖子。“对于凶手的猜测，有帖子推断他是无业游民，这一点我相当赞同。后来案子曝光，发现他是临时工，离得不远。”

28年来，白银市公安局更换了8名局长，人工比对了至少10万个指纹，并邀请了数百名法医专家到甘肃白银市支持调查。记者了解到，2004年，也就是白银案凶手最后一次作案后的一年，公安部召开了专题研讨会。来自全国各地的刑侦和技术侦查专家从凶手的脚印、血迹、DNA、作案手法、尸检结果、嫌疑人的童年经历等诸多方面做了统一的总结。

在接下来的十年里，每年都要拿出有关白银案的线索进行整理，各地要配合指纹调查。但由于当时科技的限制，白银案的调查陷入了僵局。

嫌疑人的妻子回忆道

抽血后，他吃东西，手发抖，整夜睡不着

多年来，网友们反复推断，白银市连环杀人案嫌疑人形象异常，敌视女性，性格内向，不合群，性格孤僻。这与村民眼中孝顺、稳重、沉默的高格格不入。但事实上，高始终无法让平静下来。高的妻子说，今年3月，在公安部启动了一项针对疑难谋杀案的行动后，高有了异常反应。

张庆丰无法想象和她一起生活了30年的丈夫实际上是一个“杀人犯”。“真的不能接受。”张庆丰希望这个消息是假的。然而，当警察十天前从她丈夫身上抽血并说她想做DNA比对时，高慌张的眼神和一系列异常反应让她相信了。“被抓的是他，公布的照片还是他。”除了困惑，张庆丰也快死了。

“那天抽血之后，他好像心不在焉。他晚上吃饭的时候，手有点抖。我担心他病了。我问他是不是很尴尬。他也没说什么。可能是白天搬东西累了，所以没在意。”张庆丰说，在此之前，她的丈夫，谁一直是稳定的外观，有几个不眠之夜，不能睡觉，在过去的两三个月。

事实上，高在看到公安部启动侦破疑难杀人案件行动、甘肃省决定再次启动白银连环杀人案侦破的消息后，就变得不愿出门了。

“有时候，我很忙，让他去吧。

到外面换零钱或者进货，他都懒得动，一天没事就倒在床上睡觉。”张清凤说，在这之前，高承勇从来没有这样过。在婚后他有时候出门一个星期，或者好几天才回家，现在想起来，他那时候出门是去作案了。“那时候他回来，啥也不说，也没啥反应，和平常一个样。但是这次却不一样，经常心不在焉，好像有心事，有时候我问多了，他就说是累了，或者说想娃了。”

在张清凤的眼里，丈夫高承勇是个老实人：话少，稳重，即便是生气打架，他也不那么爆发式的发火。两人是偶然认识。在交往中，张清凤觉得高承勇人老实，就答应了高承勇的追求。那时候的高承勇很会哄人，偶尔给张清凤买个小礼物。“我至今记得他给我的第一个礼物是一对一块钱的小耳环。”虽然家人反对，张清凤还是死心塌地地跟了高承勇，她觉得这个内向老实的男人就是此生的依靠。

张清凤坐月子时，高承勇本应在家照顾妻子，但他经常性地会消失好几天。婚后的高承勇越发沉默，直到两个儿子考上大学后，他才有了笑容。上个月，张清凤去成都看儿子，还和儿子商量，等老二的工作稳定了，她和丈夫也搬到成都去。“他特别地高兴，说搬到那里再也不回来了。”现在想来，高承勇当时兴奋的背后，居然隐藏着天大的心事。

据《西部商报》

刑警遗孀哭祭

“你追了二十年的人终于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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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4年出生的张国孝，自1979年参加公安工作以来，先后历任白银公安分局工农路派出所副所长、刑侦大队大队长、白银公安分局副局长、市公安局副局长兼刑事侦查支队支队长、市公安局正县级侦查员等职。因为长期的积劳成疾，他于2006年罹患癌症，在与病魔抗争三年后，年仅56岁的张国孝离世。他在职期间，先后20次受到各级组织表彰，连续两年荣立个人三等功，1997年被公安部荣记个人一等功。

昨日，北京晨报记者辗转找到张国孝的家。“这几天不知道接了多少电话，有老张以前在市局的老战友，也有省公安厅的老同事，就连出门遛弯时，碰到熟人都会上来跟我打招呼。”张国孝的遗孀王福芬说，所有人都嘱咐她“一定要把破案的消息告诉老哥一声……”

为破案连轴转饼子咸菜吃一天

自1979年加入公安系统工作，至张国孝离世的30年间，他一直在白银市工作生活。1988年8月，张国孝被调到刑侦岗位后，接手的第一个案子就是发生在3个月前的“”白银女职工白某被害案。案件的恶劣程度令人发指，也开启了白银连环杀人案的“序幕”。在此后的20年时间，白银案的侦破工作，仿佛成了张国孝生活的一部分。

“老张经常说的就是‘你说这个案子怪不怪？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王福芬回忆说，这是丈夫当年最爱念叨的一句话，虽然因为工作原因不能对外泄露案情，但她认为，侦破白银案是丈夫从警多年的第一目标。

“那些年，他不光要在本地调查，还跑过河南、内蒙古很多地方，只要听说哪里有类似案子，他就会过去看看能不能并上案。公安部、省公安厅也一直挺重视这事，年年调研，老张经常接到一个电话就走很多天。”王福芬回忆，2005年年底女儿结婚，张国孝也是婚礼前一天晚上才赶回家，第二天中午参加完婚礼，就又去单位了。

王福芬说，只要接到白银案的相关线索，张国孝就会白天黑夜围着案子连轴转，全靠烟和茶顶着。有一次张国孝连着几天没回家，王福芬不放心到公安局去送换洗衣服，见面后看到的情景却让她难过许久，“他办公室桌上摆了五部电话，这个响完那个响，他不断地接电话，没完没了。可他那一天的饭，就是一块饼子加点咸菜。”

睡不着吃不香做梦都喊抓住他

王福芬记得，1989年11月的一晚，张国孝满身是土地回到家，眼窝深陷，看起来精神很不好。王福芬见状赶紧给他做了一碗喷香的臊子面。张国孝埋头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吃到一半，他突然抬头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妻子，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我一定要抓到他！”之后又低下头继续吃面，“我觉得那时候他办案子癔症了，也没敢深问”。但当天夜里11点多，张国孝的一声大叫，将熟睡的王福芬惊醒。她坐起来看到张国孝满头是汗，喊着“就是他，凶手就是他！”“吓得我不敢说话，他喊完了，我才摇摇他的胳膊把他喊醒。他醒后就坐起来抹眼泪。”王福芬说，那时候张国孝的压力很大，经常做噩梦。“满脑子都是这个案，做梦都指挥大家找线索。”

在王福芬的眼中，丈夫张国孝对案子不只是认真，甚至可以说是较真。“我后来看过他的工作日记，写的都是案情分析，先推理一次，再推翻，再推。他们几个队友在一起研究案情，一坐就是半天。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可以猜出都是难点，因为他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过。”王福芬回忆，张国孝在破案初期带着队员挨家挨户走访，一个月内瘦了十来斤，整个人“小”一号。

病床交代后事遗憾凶手未落网

直到2006年查出肺癌，张国孝才从工作岗位上退下来住进医院。住院期间，他成宿成宿地咳嗽，“像是要把肺活活咳出来”，每次有同事来看望，他都要追问白银奸杀案的进展。“他就是个工作狂，‘磕’上这案子了。不让他问，更是一种折磨。”陪护的王福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2009年，张国孝的病情加重。他经常靠在病床上向王福芬交代身后事。只要一谈起白银奸杀案，张国孝就不断摇头叹气，最后一次甚至哭出了声。“我知道他心里难受，觉得自己活着的时候是不能破案了。他说这辈子最大的遗憾是看不到凶手被绳之以法。不过他去世后这个案子肯定会被破，凶手肯定能够归案。”

说着，王福芬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丈夫生前的警官证，抚摸着证件上泛黄的照片说：“老张，这回你可算踏实了，再也不用惦记了，你苦苦追了二十年的人终于抓到了。”一直偷偷抹泪的她最后掩饰不住失声痛哭。“从1988年到现在，总算是了结他的心愿了。”

从1988年起，张国孝的手机号码就作为线索征集热线向全国公布，总有人不分昼夜打进来。张国孝每次睡觉都把手机放在枕头边，以防遗漏任何一条线索。“电话铃一响，他噌地就坐起来，一边接电话一边拿笔记录，如果遇到紧急情况，撂下电话穿上衣服走了。”张国孝在世的时候，王福芬甚至对这部手机都有了“恨意”，但如今，她却小心地保留着这个号码。“就是我的一个念想”，王福芬说，2009年张国孝去世至今，这个号码还会接到不少陌生人的电话，“有人问案子进展，有人提供线索，全国各地的人都有，也是邪门了，这么多年，从来没人提过青城。”

记者张静雅黄晓宇

白银杀人案将宣判 完整案件经过始末汇总回顾

白银连环杀人案嫌疑人高在审判现场(数据图)

微博截图白银连环杀人案判决公告

3月26日，甘肃省白银市中级人民法院在其官方微博@白银市中级人民法院发布白银连环杀人案判决公告。内容如下：

甘肃省白银市中级人民法院

宣告

2018年3月30日10时，本院将在本院一楼大审庭公开宣判被告人高抢劫、故意杀人、强奸、侮辱身体一案。

特此宣布

2018年3月26日

新闻评论

1988年至2002年，甘肃省白银市、内蒙古包头市犯罪嫌疑人奸杀妇女11人，犯罪跨度14年，侦破跨度28年，被称为“世纪悬案”。

经过调查取证，调查取证是一项难度大、繁琐的工作，新技术DNA的比对结果为案件侦破打开了突破口。

2016年8月26日，52岁的犯罪嫌疑人高被逮捕，意味着案件已经结案。

2016年11月24日，高被移送起诉。

2017年7月18日，白银市连环杀人案在白银市中级人民法院开庭审理。

公诉意见建议将高判处死刑！

白银案公诉团队揭秘

白银连环杀人案犯罪嫌疑人高出庭辩护

2017年7月20日下午，记者采访了该案公诉人、白银市检察院副检察长王，他向记者讲述了庭审前后的一些细节和感受。

公诉意见书建议判处高死刑

王副检察长办公室会见

王回忆说，7月18日上午9点，“银案”正式开庭。在庄严的国徽下，审判长、法官、国家检察官、律师和诉讼代理人依次就位。高，平头，带脚镣，上身白色条纹t恤，下身灰色运动裤，脚上黑色平底布鞋，头发花白，面无表情地坐在法庭中央被告席上。在高的前后，坐着四个法警。

审判是按照《刑事诉讼法》的规定进行的。公诉人首先宣读起诉书，公布公诉书，然后进行法庭调查，出示证据，法庭调查结束后，进行法庭辩论，最后审理附带民事诉讼。

白银连环杀人案检察官正在审理中

公诉人在法庭上强调，“白银案”是新中国成立以来中国最具影响力的杀人案件之一。犯罪嫌疑人手段极其残忍，性质极其恶劣，对社会危害极大，犯罪后果极其严重。公诉机关称，被告人高用事先准备好的弹簧刀、绳子、布袋等工具杀害11名无辜妇女，强奸妇女，抢劫财物，侮辱妇女，故意以暴力手段毁坏尸体，造成严重后果。根据法律规定，他应该受到故意杀人、强奸、抢劫和侮辱尸体的处罚。考虑到犯罪的情节、手段和严重后果，公诉人建议判处被告人高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银案》只有120多页的报道

审判现场

王表示，白银市检察院高度重视本案公诉工作，任命公诉机关副主任、检察官、兰为公诉人员出庭支持公诉。

王介绍，庭审前，根据刑事诉讼程序，“白银案”法官召开了预审会议，召集了11名被害人家属及其诉讼代理人，就附带民事诉讼事宜进行沟通。白银市检察院的几名检察官也参加了预审会议。此外，白银市检察院公诉室还召开了三次会议，进一步完善相关出庭工作。

“白银案”相关公诉文书

王说，在审判阶段，检察机关要在限定的时间内完成指控、证明和辩论工作，这就给检察机关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证据会说话。”王慧敏对试验结果非常有信心。王介绍说，在法庭调查阶段，公诉人出示了证人证言、鉴定结论、调查笔录、物证、书证、视听资料等录音证据。所有证据均来自与本案有关的合法来源，经当庭质证均具备证明能力，且所有证据能够相互印证，能够形成完整的证据链，足以证明被告人高的犯罪事实。

庭审侦查阶段，公诉人使用多媒体演示系统演示证据，环环相扣，条理清晰；同时借助谷歌地图和真实生活照片，还原犯罪现场，详细再现被害人被害的过程，直观生动地模拟还原案件的全过程，细致流畅。庭审过程中，负责此项工作的检察官将11个案件的主要论点做了PPT展示，在高、辩护律师和被害人家属面前非常直观。

据王介绍，由于前期工作细致、扎实、专业，在两天的审理过程中，被告人高对公诉人指控的事实没有异议，对故意杀人、强奸、抢劫、侮辱尸体等四项罪名表示服罪。

王强调，检察机关在依法惩治犯罪的同时，要保护被告人的诉讼权利，这是检察机关参与刑事诉讼活动的基本原则。作为本案的公诉人，有必要以惩恶扬善为己任，体现法治精神。

在法庭辩论阶段，公诉人围绕辩护律师提出的辩护意见进行了答辩，充分表达了自己的意见。合议庭也认可检察官扎实细致的工作和有根据的辩论。

在法庭上，高对的态度有了一点改变

在采访中，王还介绍了在法庭上的一些高

变化。事实上，随着法庭调查的深入，现场的气氛也越发凝重。许多年前的那一幕幕血腥残忍的画面重新浮现在人们的面前的时候，令人窒息。当被害人的尸检照片、作案现场照片、大量证人证言以及高承勇在公安机的供述一一展现时，旁听席上，被害人家属在抽泣，甚至有人情绪崩溃，试图击打高承勇。高承勇本人的情绪、态度也从庭审第二天开始出现了一些明显的变化，他没有了往日的镇静、冷漠，不但当庭承认自己所犯罪行，而且言辞恳切，在庭审结束后，甚至展现出少有的一面，变得善谈起来。

王护民分析，庭审的过程，对高承勇的心理应该也是一种压抑情绪释放的过程，他背负那些罪恶近30年，可想而知，并不轻松。

通过庭审，王护民感觉，高承勇虽然罪不可赦，但并没有完全丧失人性。高承勇在大量证据面前，承认了自己的罪恶和错误。在最后陈述中，高承勇还站出来给被害人家属鞠躬道歉，表示愿意捐献身体器管，赔偿受害人家属，能赔多少算多少。

王护民透露，直到庭审结束，他本人对高承勇为何从一个受过高中教育的普通农民变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都很是困惑。因此，庭审结束后，王护民特意走上前，跟高承勇交谈了10多分钟。

王护民问：你最初的犯罪动机是什么？

高承勇说：当初是因为贫穷，想找点钱。找钱时被人发现，就杀了人。

王护民问：为什么犯下那么多案子？

高承勇说：有了第一起就有了第二起，后来就失去控制了，不但不害怕，反倒有点欲罢不能了。再后来就纯粹杀人奸淫取乐，享受这个过程了。

王护民问：为什么杀害的都是普通家庭女性？

高承勇说：我的身份所能接触的，也就是基层普通家庭的女性。

王护民问：为什么后来终止犯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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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承勇说：一是因为岁数大了，没有那么多的冲动了；二是因为体力不行了，控制被害人越来越吃力；三是，因为自己俩孩子都在白银生活、学习，不想因为自己影响他们。

王护民问：想起以前的事，后悔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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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承勇说：岁数大了以后，想起以前的事，知道错了，后悔过。但是，后悔也不解决问题了。

王护民问：你对今天的庭审有没有意见？

高承勇说：没意见，我认罪，对指控心服口服。

来源丨综合@白银市中院、兰州晨报微信、“方圆”（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及时联系）

编辑丨张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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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刘敏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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